“我堂妹的事怎么办?”法国人问。
“报警处理,就算要搜查也是警察去搜,你们没有执法权。”乔治安娜厉声说道“需要我叫富歇来教你们怎么报警吗?”
法国镇民一起摇头。
“您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?”乔治安娜问卡普拉拉。
“是口头协议还是用纸立下契约?”卡普拉拉微笑着说。
“契约。”那个一直沉默着的法国领头人说。
“找个公证人来,另外,你们两个,给我出去。”乔治安娜指着英方和法方最激动的两个人说。
“请跟我来吧,先生们。”陶瓷厂的厂长说。
那两个激动的人站起来,跟着他离开了会客室。
“还需要帮助吗?”乔治安娜问。
“我相信我们能解决。”英国商人看着乔治安娜说。
乔治安娜站了起来“对此次不幸的事件我很难过,我也埋葬过人,知道那种感情,但我们不能因此产生更多仇恨,制造更多死亡。”
“你们要谨慎。若是你的弟兄得罪你,就劝戒他。他若懊悔,就饶恕他。”卡普拉拉见缝插针得说“我会派教士来为那位不幸的小姐举行弥撒。”
乔治安娜看着在坐的人们,她现在可不可以退场了?
米歇尔搀扶着乔治安娜,她们以优雅的步伐和仪态在围观中离开了这个房间。
等门重新关上后,乔治安娜才松了口气。
“你想去见贝纳多特将军吗?”卡普拉拉问。
“不。”乔治安娜抿嘴。
“我以为这是基本的礼貌。”卡普拉拉笑着说。
她和贝纳多特有什么理由见面呢?
“那会很奇怪的。”乔治安娜说“接下来我们去哪儿,父亲。”
“我以为你不需要我的帮助。”
“不,我可需要您的指引了。”乔治安娜嘴甜得说“求您帮帮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