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和尚说“我从小就被教育,要忠诚,忠于国王,但是现在我的家人们都忠于了第一执政,我想我不出家的话会发疯的。”
“你不是说你的妹妹死了吗?”哈吉问。
“也许是因为我刚才说的一切都是在骗你。”和尚说。
“和尚可不会骗人。”
“但我不是和尚,我结婚了,还有了两个孩子。”和尚说。
“你疯了。”哈吉不耐烦地说。
“人所以有苦恼是因为有执念和爱欲存在的,我现在没有,所以我是没有苦恼的。”和尚笑着说“你不羡慕我吗?”
哈吉看着和尚。
“我曾经做过一个梦,梦里我梦见自己躺在一个溪流里,可是等我‘一觉醒来’我还活着,自杀的人可是会下地狱的,所以,我是在地狱里吗?”和尚问。
“我觉得你该去看看心理医生。”哈吉说。
“我在这里服侍过路易十六一家,当时他们看起来很幸福。”和尚说“现在我又在服侍新的王室,他们看起来也很不错,尤其是赛马的时候很高兴。”
哈吉想起了那些被路易十八枪决的波拿巴分子,还有那些被驱逐跑到美国去的人们。
“这是个繁花似锦的地狱。”哈吉说“鲜花后面藏着的是陷阱。”
和尚笑了。
“那些芭蕾女孩儿都是第一执政的‘间谍’,她们是探听后台演员们的政治立场而培养的,如果你是个聪明的话,就别送你的儿子或者女儿来这个学校。”
“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?”哈吉问。
“就因为你听我说了那么久。”和尚微笑着说“如果你中途离开了,就不会知道我最后的建议了,这是我们的缘分,更何况谁会相信那些小姑娘是间谍呢?”
哈吉看着那两只天鹅。
“你想离开这儿吗?”和尚问。
“你知道离开的方法?”哈吉问。
“不。”和尚说。
“那你还问?”哈吉不耐烦得翻了个白眼。
“这就是有些人选择留下,而不是逃跑的原因,因为他们不知道如何离开,也不知道怎么翻阅阿尔卑斯山。”和尚说“即便他们随时可能上断头台或者被关进大牢里,他们不知道怎么突破封锁线。”
哈吉又看向和尚。
“他们冒着生命危险逃离,只是为了安全和向上帝祈祷的自由,为什么他们那么虔诚,上帝不保护他们呢?”和尚问。
“上帝经常不睁眼。”哈吉冷笑着“它不会随时监视我们。”
“不包括第一执政,他的警察经常在住家附近监视我们。”和尚笑着说完,然后转身走了。
哈吉愣了一下,环视着四周,好像在寻找那双监视的眼睛在什么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