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白衣少年身姿俊逸,缓步走在玉隐山的山林间,山间的云雾渺渺,从远处望去像是仙人下凡一样。
脚上踩着青石板,少年时左顾右盼,脸上带着温柔沉静岁月静好的微笑。
不用说,这少年就是白无浊。
空山新雨后,玉隐峰里参天的树木苍翠欲滴,野花蓓蕾初开、娇艳欲滴。空气中浮动着沁人心脾的花香,还能听到远处潺潺流淌的溪水声。
渐渐地行至半山腰,白无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有一个亭子。才如大梦初醒一般醒了过来,想起来自己是来求医的啊,不是来欣赏风景。
但是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岁月静好啊,白无浊不禁感慨道。
突然听见一个少年音怒气冲冲大喊一声“白无浊,你这个混蛋,吃我一刀。”
从一旁的草丛里突然出现一个人影,只见那个面容俊秀的少年,面带怒色,双手灵动的挥舞着一把大刀,像离弦的箭一样快地向白无浊冲了过来。
白无浊被吓了一个措手不及,但是已经大力而快速挥过来的刀容不得他反应过来,在刀堪堪要伤的自己才侧身避过大刀的攻击。
耳边传来了刀因为快速划过空气带来的声音,后背一凉。
白无浊见那少年还不收手,收回刀准备再给他一击的样子,立马求饶。
“白易,对不起,我错了,我认错了。”说着,还用手作揖求饶,求饶的样子很诚恳无辜、可怜无助。
看着满眼真诚求饶的白无浊,少年冷哼了一声,很是傲娇冷酷地撇过了头。
这个少年名叫白易,大央白家二房的独子,也就是白无浊的堂弟。这一次来南番,除了求医,还是有一笔大生意需要来谈。
白易就是来负责这一次生意的人,也是兼职负责保护白无浊。
生意谈不好也没有关系,但是一定要保护好他白冲天的宝贝二儿子。这是出发前他大伯白冲天疯狂向他传递出来的意思。
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谈生意,所以他一定要好好表现自己,展示出自己做为白家人的善于经商的聪明头脑。怀着这样的远大抱负,他白易一路上方方面面、仔仔细细的保护着白无浊,就差把他堂哥系在腰带上拴起来了。
结果白无浊这个缺心眼的堂哥居然连夜跑了,跑就算了,追回来就可以了。更可恶的是,他拿着他自己的钱跑了。
白无浊就娇奢惯了被金钱没有概念,在路上疯狂散财,被不肖子孙赶出家里老人给钱,见到见一个卖身葬父的姑娘都会资助安葬费,看见饥饿的幼童给钱。
本来也没有什么都,反正他们白家家大业大、富可敌国。但是,这一次他们带的钱有限,这一些都是从公钱里支出来的。
那时候公钱已经快用完了,他正在准备从他哥的私钱里扣一点出来用,结果白无浊连人带钱一起跑路了,简直就是无情无意、冷酷无情中的翘楚。
然后他和随从一路风尘仆仆、风餐露宿,啃酸冷发硬的馒头,睡漏风漏雨的破庙。他白易有生之年,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。
但是当他历尽千辛万苦才到了玉隐峰,结果白无浊还没有到。没有拜帖进不去,就在这山林间等啊等,等啊等。
最后白易黑化了,如果可以他想一刀砍死白无浊这个罪魁祸首。
在路边的随从一共有十几个,这件事情他们没有意见是不可能的。但是对于顶头上司的宝贝儿子他们有贼心没贼胆,毕竟他们是要拿白家的钱的生存的,谁给钱谁就他爹,他们认了。
于是,白易一把夺过拜帖向里面走的时候,他们根本就没有理白无浊这个来看病人,大摇大摆的跟在白易身后走了。
他们无声地表示就算他们不能痛扁白无浊,但是可以无视他呀,他们要也用自己的行动表达自己的不满。
感觉自己莫名被孤立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