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吕,为什么你随的是你母亲的姓?”姚昀斜靠在沙发上,吕阳正恭敬谨慎的为姚昀剥着花生。
这俩人分明是小姑娘和俊小生,可以引申出无数奇妙关系,可他俩搭配在一起,莫名让人觉得父慈子孝。
“我也不知道,听舅舅说我出生前父亲就去世了,母亲生下我没多久也走了,我的名字是舅舅起的。”吕阳颇为遗憾,神思也低迷。
他没体验过温馨美满的原生家庭,自幼同舅舅、舅妈一起生活,所幸他们对自己很是爱护,由此也没觉得生命中缺少什么,但是每每想起自己的生父、生母,心里仍旧有缺憾。
他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名为吕吟舟,奇怪的是每当他询问父亲的事,舅舅总是顾左右而言他,只言片语也不留给他,就连他父亲的姓名都未曾透露半个字。
“那合着你没见过自己父母啊?”任双有些心疼吕阳,也埋怨自己平日里对这小孩儿关心太少,在一起呆了少说已有三年五载,却丝毫不知吕阳家事。
吕阳难得一见的低落,他摇了摇头,继续说“没见过,就连做梦的时候梦到他们,知道这是我爸我妈,但那是一种感觉,你们明白吗?就是我能感觉出来这是我爸妈,但是我看不清他们的脸,也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样子。”
眼瞅着吕阳越说越丧,关曼照顾着吕阳情绪,不想让他继续沉浸。
“姚昀,你准备教小吕什么?”她问姚昀。
姚昀坐起身面对着吕阳“教之前,先送你一大礼。”
“什么呀?”吕阳瞬间来了兴致,紧跟着问。
大伙也竖着耳朵听,好奇到底是个什么宝贝。
吕局长在姚昀来之前同她相谈甚久,关于吕阳的事。
他说他本宁愿吕阳是个废柴,在自己的双翼下,可以护得吕阳无忧无虑。
可每当他瞧见吕阳窝窝囊囊的废物样,他心里尤其不好受,这不是吕阳该有的样子,更不是吕阳该有的性格。
吕阳同他的父亲长得实在太像,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。
只要吕阳不开口讲话,吕局长每每见他面孔,总会恍惚。
他在心底谴责自己的自私行径,说实在的,他接受不了那样出类拔萃的人的儿子,被自己养成了一个废物,一个只会缩着脖子说“我不敢、我害怕”的废材。
每个人的命数与选择,应当掌握在自己手里,所以这一次,他想给吕阳一个机会,行与不行看他自己。
“是一个法器,名叫千秋,大概这么粗、这么长。”姚昀比划着给吕阳看,郑重其事的描述着“是一根不太直溜的木棍子。”
“啊?我能换个别的吗?”吕阳不是很满意千秋,通过姚昀的描述,他觉得那东西不好看,英勇不占、灵巧也不占,更没有新意。
小伙子成日挥舞着一根木棍子算怎么回事?
姚昀腹中冷笑,笑这小子抬屁股看天————有眼无珠。
吕阳当真不识货,千秋可是他父亲留下的,云洲多少人虎视眈眈,做梦都求之不得,这小子居然看不上?
“你确定?可别后悔。”姚昀不勉强吕阳,她讲究俩字————缘份。
千秋不是随便认主的东西,人家也挑剔的很,见了吕阳,还未必瞧得上他呢!
吕阳犹豫不决,他看看这个、瞧瞧那个,想等个答案帮他判断。
赵柘等人压根没听过这东西,什么千秋、千冬的,他们也不懂,各个摇头。
直至吕阳的目光转到烟雀。
烟雀说“要着。”
姚昀脸上扬起心满意足的笑,还得是懂的人才懂,再好的东西放在不懂行的人手里亦是白瞎。
烟雀知晓千秋事迹,它是云洲仙山上一棵万年神树的枝藤,极有灵性,又不惧寻常之火,金贵又难得。
见烟雀说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