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司相都想要这盏灯,你看看你自己这粗鄙的样子,你身份能高过司相不,你有他有钱不?”他试探地问。
“没有。”朝夕摇了摇头,想到自己现在的窘迫境况,别说和司夜离比钱比地位,就是他府中随便一个姬妾都要高过自己,莫怪兰晴语会一直拿鄙视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轩辕澈见她对自己有丝松动,不再那么警惕,好笑的看着她,这个女人是真单纯还是假聪明?
“那就对了,我就是来帮你解决这件事的。你想呀,你若抢了司相的东西,你猜他会怎么对你?虽然他不会明面上动你,但你无意中得罪了他心爱的女子,他求爱不成,能那么容易放过你?”他几乎是覆着耳朵说的,只有朝夕听到,轩辕澈对于自己的诓骗很有成就感,邪魅的笑容深达眼底,望了眼司夜离的方向,他也同样在回望他们。四目交对,轩辕澈勾唇冷笑,这个男人在背地里做过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,别以为瞒过了世人就能瞒过他的眼睛,就算他在世人眼中是神祗一样的存在,在他眼中也什么都不是。
司夜离的为人朝夕听过不少,他对别人如何且不说,但对她绝对是不待见到一种级别了,若非他们现在这种关系,她敢保证那人是估计这辈子都不想看到她的。
在她怔神之际,轩辕澈手中劲力一挑,她整个人都跌入他怀抱,琉璃盏也稳稳地落在他手上,柔软幽冷的清香钻入他鼻翼,那种似有若无的独特是她身体发出的体香,不仔细闻几乎就会忽略。他眸中微动,深沉的思绪中隐约在哪里也闻到过这种冷香,也许是幻觉,他的身边女人从来不在少数,自不会缺少用香的,清淡浓郁各有千秋,却没有一个人能将香味散发的这般舒服的,这种香绝不是制作就能做出来的,他敢确定。轩辕澈搂在朝夕腰上的手猛地收紧,这个女人给他太多的惊喜,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,她的这张脸?她无疑是挑起了他的兴趣,他要一点一点将其挖掘。
指腹撩起白色的鲛纱,只需再稍一用力,鲛纱就会被他扯下。然就在他发力前有人比他更快更准的摸透了他的心思,凌空一枚石子激射向轩辕澈的腕骨,手腕一疼,力往势收,刹那间朝夕已从他怀中挣脱。一切来的太快,她本是心思剔透,只不知他的意图,待看清时轩辕澈已要摘了她面纱,若面纱取下她的身份自然会揭晓,那时世人又将会怎么看她,又会怎么说她堂堂一相国夫人与自己的夫君抢灯,说她善妒,还是说她看不得司相喜欢别的女子?大抵无疑是说她既可悲又恶毒吧。
朝夕明显感受到轩辕澈摘她面纱的手一顿,力度不及她的速度快,他堪堪只触到鲛纱的一角,朝夕掌中用力掷开他搂住腰侧的手,身体旋倾,避过了他的抚触。指间丝滑的触感犹在,看似普通的面纱竟是用最珍贵的鲛纱制成,能用得起这种纱的人莫非是西凤皇族中人,她究竟是谁?没关系,他迟早会知道的。轩辕澈凌厉的眼神瞟过西周,既然有人在帮她,看来他今晚是动不了这女人了,如此时刻他不想与西凤撕破脸,且还有司夜离在,他是断然看不得自己在西凤凌霸欺女的,这个人一直迟迟不走看着他们的举动,为的不就是要看他有何动作么。他是对这个女人有兴趣,但还不至于得罪了司夜离被他抓把柄。
掌间劲力一扬,内力震碎了琉璃盏烛芯,赤红的火焰瞬间从六面绢柱中夺出,火舌吞扬着烧红了绢面,整盏都一并燃了起来。
人群中有不少惊呼声,晚晚更是惊讶的捂住了双唇,朝夕眼看着轩辕澈无耻的行为却无能为力,火起的太快,不过顷刻的功夫便将琉璃盏烧得只剩下了骨架,再要往上窜起烧到轩辕澈的手指,他顺势丢出,笑容邪魅狠毒,他嫌弃的拍了拍手,像是被什么东西沾污了自己。
朝夕蹲着去捡琉璃盏,刚要触近,烧烫的黑烟灼疼了她,指骨间已是一片绯红。
“喏,我替你解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