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便与另一侍卫往前走了几步。
人群似乎又在阿月他们进入包围圈后密集了许多,阿月的心思本就不在这,自然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。只是还未等她反应过来,围挤着他们的人就顷刻有了动作,闪着银光的利剑对准了他们动作快而迅速,只在刹那有过一瞬间的空白,阿月抬手很快就将苏映寒扯住,拉拽着拖往身后。苏映寒反应自然也不慢,抬手间已将靠他们最近的那个人给踹踢出去。眼看着他们都已败露,索性连那帮戴着面具的人都冲上前来纷纷掏出腰间的软剑,朝着阿月和苏映寒四面八方飞扑过来。身后菩桃和侍卫早就赶在他们进攻时就第一时间阻断他们,对着苏映寒大声说道“公子先走。”
“想走,没那么容易。”面具男龇着獠牙躲避开菩桃的攻击,又朝他们袭来。一个剑劈,裂开了阿月的面纱。不知何时先前躲在暗处的几个侍卫也加入了战局。场面打斗非常激烈,四处都刀光剑影,围观的百姓不少被殃及,有些也早就抱着头逃窜,余留下一串惊叫声。这里是魏都,即便真的引起动静未能及时惊动到府衙,但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前来保护太子的人马就会将那些人全部缉拿。而他们也是早就有备而来,二三十个人先是拖住菩桃等人,待苏映寒带着阿月逃出来后就又有人从暗处持剑堵住了他们的去路。苏映寒拽着阿月的手将她护于身后,拉开架势就与那些人扭打在一起,好几次蒙面人都将剑砍向了阿月,都被苏映寒给救下。阿月武功虽未恢复,先前却是有实战经验的,毕竟上过战场,自保还是绰绰有余。可是源源不断有武功高强的蒙面人出现将他们一路逼退至城门口,城门的守卫见此自然上来持剑想要阻止,他们虽不知苏映寒就是太子殿下,可在魏都打斗的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。然而守卫并无招架之力就被飞来的几柄剑夺去了性命。城门大开,阿月和苏映寒同时明白他们是想将他们引出去,城中动静太大很容易将他们围困死,可他们没办法,几十个蒙面人将他们的路堵死,想要短时间内突围出去根本是不可能,他们在等到援兵赶来前或许就撑不下去,只能被逼退到城门口。越往后越危险,城门外的他们更加不知还有什么在等待着。阿月一个分神手臂上就被拉出一条口子,苏映寒见此将方才夺过来的剑劈刺上去,这才堪堪躲过第二剑。蒙面人攻击非常凶猛,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,剑势又异常狠辣,每一招都将他们致命。人总有疲累的时候,可他们却像是才刚活动了筋骨,从背后又将他们围困起来,这样一来他们四面楚歌,只能背靠着背作战。阿月指尖翻转,击中蒙面人的手腕,他的剑柄落入她手中,但她尚未接住就被一股大力拍中胸口,内力将她打的气血翻涌,差点一口血吐出。
“阿月,你没事吧?”苏映寒也意识到她受了伤,焦急的问。
这种时候不能分他的心,阿月忍着胸臆间的疼痛佯装无事道“无碍,他们还不能拿我怎样。”说罢,两人一路疾驰后退,一路攻击着蒙面人。几个蒙面人被苏映寒打落入护城河,而他身上也受了些小伤。他握紧剑柄,脚下步伐稳健,只要阿月没事他就不会慌乱,这些人莫名其妙的围击他们,究竟是何人指使的?
再过去就是向阳坡,坡势极为陡峭,多是悬崖峭壁,一不小心摔下去必死无疑,崖底多是碎石泥流。然而这里没有别的路可走,更无藏身之处,除非往另一侧的虞山,可是虞山并非那么好爬的。
苏映寒手中的剑势未停,带着她只得避逃往虞山,然而匆忙间阿月身上又被剑刺伤,伤在腰腹间血流的有些多,她唇色苍白,呼吸也渐重,一只手捂着流血的伤口,喘着粗气对苏映寒说“快走,一个人死总比两个人死的好,你的命比我值钱,你还有许多事要做,不要为我断送在这里,不值得。”
她的话顷刻刺痛到苏映寒,神色间也有掩饰不住的疲惫,他转头来怒斥道“我绝对不会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