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道,“这种兵器呢,看上去与普通的短剑无疑,实则是双刃剑,在杀不了敌人的时候,按下键柄上的机关便会弹出另外一把剑来,那样使用者,便可持刀自尽,第二种毒药,这是普通的鹤顶红,第三种牙齿藏毒。看来他们真的是死侍,并且还是一种十分残忍训练才训练出来的死侍,这一批人可能算是精锐了,咱们这一晚上把别人的精锐杀了个精光,明天一早,在这座城里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呢!”
曙天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他们的兵器,发现如薛浸衣所说的那样,但是又有一些不一样的是,他们的兵器上也都淬了毒,看来这种训练的确是严苛并且没有人性。
“如果菅野城如同我们看见的,还有您说的那个样子,那菅野城的知府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,那这群死士就是他培养出来的,而我们现在又杀了他的这群精锐,这明天天一亮我们往哪里藏?这菅野城说大也大,说小也小啊,他必然是比我们要熟悉地形一些,这弯弯绕绕这么多,咱们若是一个不小心,就会彻底暴露了。”不得不说青藤卫的担心十分的有道理,他们在菅野城乱窜了大半个晚上都没有找清楚路,若不是遇见了薛浸衣,他们还甚至明天要如此大摇大摆的走在菅野城的街上,那岂不是等于自投了那菅知府的网。
薛浸衣转了个身,她用余光看了眼地下的尸体,她仅仅是思考了半刻钟便开口说道:“来两个人把尸体处理了,咱们先找落脚点,安顿下来,他们白天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大动作,就我观察,这城里的百姓,很大部分不会跟他们一伙,要不然也用不着给这些百姓下毒,让他们一入夜就沉睡不醒吧!既然如此,他们必然不会冒着激起民愤的危险,大白天的对咱们怎么样,当然,也有可能会把咱们当做劫匪强盗来抓捕,这就要看宋邶能不能活着回来了,要是宋邶能活着回来,他们必然不会轻举妄动,但是宋邶今天死了,那咱们明天一早,天一亮,城门一开就冲出城去,直奔金檀,搬来救兵。”
“好。”
薛浸衣最后还是找了离城门最近的一家客栈,由于没有办法找老板给钱,他们也就只能先行住进去,等明天一早再向老板给钱。
明明是一个很平静的夜晚,但是薛浸衣在床上辗转反侧,直至天边泛出鱼肚白,她都没有闭上眼好好的睡过一刻,她满脑子都是在想宋邶现在怎么样了,他是否还活着,活着之后会否又回飘絮阁去找自己了,他要是和他们达成了合作那还好,至少他不会再有危险,但是他是自己杀出来的再回去找她,那岂不是会出大事。
不行!
薛浸衣猛地翻身起床,拿起杀生剑就准备往外去,她一定要找到宋邶,并且要把宋邶去的地方找到,在那里一定有自己想要的答案,菅野城背后的人绝对不能够逍遥法外,更不能够就此逃生,薛浸衣什么都可以不管,但是要她命的,和那个给百姓下毒的人,一定要死。
她一推开门就看见曙天站在门口,他仿佛是守了一个晚上。
“怎么着?你是担心我晚上一个人跑出去,所以在这守着吗?还是你已经习惯?”薛浸衣挑眉看他。
曙天低下头,轻轻的说了句:“习惯了!”他稍稍的有些心虚。
心虚什么呢?
心虚的是他当年明明答应过薛浸衣,要改正时时刻刻都跟着她的习惯,但他没有改正。
薛浸衣见天色已经亮堂,外面也传来了几声公鸡打鸣的声音,她甚至都听见了旁边那家包子铺剁馅儿的声音。这她也就不愿再这样毫无顾忌的冲出去,以免打扰了这菅野城中百姓的安宁,虽然他们现在身处于危险之中,但是至少他们是不知情的,也总比闹人心惶惶的好。
“曙天啊,我记得我在四年前离开的时候,我就告诉过你,我从来就不需要什么影子,你当年之所以心甘情愿的跟着我,也不过是为了报恩而已,我之所以让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