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钟文泽:“我们的警员还在....”
“不用了!”
钟文泽一甩手,绕过办公桌快速的对着审讯室走了过去。
阿祖也不敢多说,连忙跟了过去。
审讯室里。
“我告诉你,你这份口供没人相信的!”
警员手掌拍打在桌面上:“我奉劝你,老老实实坦白实情,这样...”
“啊...”
的士车司机打了个哈欠,伸手挠了挠油腻满是头皮屑的头发:
“阿sir,我说的都是真的,我交代什么啊?”
“砰!”
审讯室的门被钟文泽给踹开了。
钟文泽面无表情的从外面走了进来,负责审讯的两个警员立刻起身,让出位置:
“钟sir,我们...”
钟文泽伸手打断了警员的话,来到的士车司机面前,脸上没有任何一丝表情,目光上下打量着他。
的士车司机看到钟文泽,察觉着盛气凌人的气场,目光闪躲的看了他几眼,直接移开。
跟着。
“啊!”
的士车司机的惨叫声响起。
士车司机人字拖露出来的脚趾头上,钟文泽那坚硬的皮鞋底正踩踏在上面。
“你挺懂事啊,穿拖鞋开车?”
钟文泽语气平静,不带一丝感情:“谁指使你这么做的!”
“我要投诉,我要投诉你,你使用暴力...”
“啊...”
惨叫声再度响起,刺破天花板。
钟文泽脚板发力,用力的碾压着他的脚趾头,整个脚趾头已经开始出现变形,刺痛无比。
“没有人指示...”
的士车司机不敢再叫板,忍着剧痛咬牙坚持到:“我真的是一不小心,精神恍惚操作失误啊!”
钟文泽冷眼看着的士车司机,脚底继续发力碾压着。
“钟sir。”
后面的警员看着这场面只感觉头皮发麻,但还是硬着头皮上来劝阻到:
“钟sir,不能这样,到时候有外伤,人家起诉你一起诉一个准啊!”
“哼!”
钟文泽斜眼扫了的士车司机一眼,继而松开脚来,目光落在桌上一次性纸杯装着的咖啡。
而后。
他伸手拉开抽屉,抽出里面的剪刀来,朝着司机走去。
“你要干什么!”
司机看着钟文泽手里的剪刀,慌张道:“你要干什么!你别乱来。”
钟文泽也不说话,左手拽起的士车司机油腻的头发,右手持着剪刀凑上去开合。
锋利的剪刀几乎是贴着的士车司机的头皮剪下去的,一剪刀下去,司机的脑袋直接秃了一块出来。
“咔擦咔擦...”
钟文泽拿着头发杵在纸杯里的咖啡上,剪刀快速的张合,将这撮头发剪成无数的小段。
短小的碎发尽数掉落进纸杯的咖啡里,一层一层落在了咖啡的表面上。
密密麻麻。
钟文泽丢下剪刀,手指胡乱伸进杯子里胡乱的搅拌了一下,端着杯子来到了的士车司机面前。
“你...我告诉你,你不要乱来!”
的士车司机看着钟文泽的这个架势,嘴唇颤抖喉咙干涩,身体抗拒的往后闪躲。
钟文泽一招手。
阿祖立刻走了上来,双手按住的士车司机的肩膀,把人固定在座位上。
“打你,会有外伤。”
钟文泽居高临下,面无表情的看着的士车司机:“那我就请你喝警署的咖啡。”
“这些细碎的头发被你喝进去,进入你的胃里会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“它们会留在你的肚子里,这些头发会如同百万根针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