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随着胃的蠕动,无时无刻的不在折磨着你。”
“最关键的是,这些东西你还拉不出来,它们会一直留在里面!”
的士车司机一脸恐惧,拼命的摇着脑袋。
他如何没听过这种手段。
头发被喝进胃里,后果如何,钟文泽说的一点也不夸张。
唯一的办法就是吃棉花。
让棉花进去搅合一圈,再在排泄的时候把头发一起给带出来,但这个过程无比的痛苦,而且谁也不能保证能清理干净。
去医院?
坐监呢,还去医院?
钟文泽面无表情的伸手,左手卡住司机的下巴,强行掰开他的嘴巴。
“钟文泽,你他妈的就是一条疯狗,我不会说的,我什么都不会说的!”
的士车司机在极端的恐惧下,直接就喊出了钟文泽的名字:“很快就会有人来保我的,我会投诉你的,你就等着被扒皮吧!”
“冚家铲!”
钟文泽棱着眼珠子,冷声呵斥到:“不知死活的东西,我发现你到还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?!”
“谁他妈的不知道李主任现在是在给我做事?你开车撞他,这是在狠狠的打老子的脸!”
李主任、刘艳艳接踵出事。
这是幕后黑手在给钟文泽下马威,赤裸裸的挑衅!
“今天我放你了。”
钟文泽手掌重重的拍打着的士车司机的脸,冷声道:“以后,谁他妈的还敢再给我钟文泽做事!”
“啊?!”
“保你?我看他妈的谁敢来保你!”
说完。
他左手掰开司机的嘴巴,端着咖啡的右手下倾,面无表情的把咖啡倒了下去,干脆利落。
“啊..嗬...”
的士车司机拼命的抵抗着往外吐,但是在钟文泽的挟持下,还是有大部分顺着流了进去。
另外两个警员自觉的转身面对着墙壁,听着身后的动静胆战心惊,无奈耸肩。
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钟文泽发这么大的火。
很快。
一杯咖啡倒完。
阿祖松开了的士车司机。
的士车司机得以放松,戴着手铐的手指伸进喉咙里想要催吐。
胃里。
刺痛感传来,整个人的表情痛苦,五官扭曲在了一起,痛苦的惨叫着。
“哼!”
钟文泽甩手把杯子丢在了地上,抽过桌上的纸巾擦着手掌,面无表情的看着的士车司机:
“不知死活的东西,还在这里不知天高地厚!”
“我有的是时间陪你玩,你一天不说,一日三餐我都请你喝咖啡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