品疾苦。是为了街上月白银丝绣的沈相?”
宋疏歆面色微变,很快敛去了窘迫,扬起那似乎经过训练的典范般的笑容,
“难道表哥就不想知晓沈相身旁的月白银丝绣的女子是何人么?”月白银丝绣,月白银丝绣,一乡野丫头竟然也配与他一般穿着月白银丝绣。宋疏歆袖中的丝绢早已揉得面目全非。
“最近传闻,沈相去了一趟江南回来,府中便多了一名女子,终于打破了全府皆为男侍从的说法,正想着,何等的女子才能将沈相拉回正道,今日一看,倒是觉得,表妹在京都第一才女的名号怕是有所威胁了。”
“珺王你!”宋疏歆本就看不得沈星河身边有女子出现,现在又被珺王故意一挑拨,平日里的涵养几乎要抛掷脑后,脸色憋得绯红。
郡王倚着椅背,仰头大笑,看到宋疏歆气急败坏露出原形,心下一阵痛快。宋疏歆望着珺王近乎癫狂的笑意,闭目深呼吸,极力忍下这一耻辱,都怪自己一时大意,挑衅了这睚眦必报的郡王,只能认栽。
珺王和宋疏歆在茶楼之上唇枪舌战,明枪暗斗,许晚舟和沈星河越过了所有的花摊花铺,直接进了一间没有一朵花影的铺子。沈星河也不问,知晓许晚舟有自己的主意,安安静静地走在许晚舟身后,平淡无奇地承受着周围女子异样的灼热的目光。
铺子甚旧,一张长长的被磨得油亮的木柜之后便是与墙同宽同高的柜子,上面是整齐排列着木抽屉,每个木抽屉上面写着各种名称,许晚舟一看,便知道找对了地方。
“姑娘,想要找些甚么?”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伯走了出来,老伯头发花白,连眉都有变白的趋势,即使皱痕满面,双眼依然炯炯有神,慈眉善目地望着许晚舟。
许晚舟笑着,目光粘在那一墙壁的柜子上移不开来,就像见着了糖葫芦的孩童一般。沈星河坐在一侧,正好可以看见许晚舟那痴痴醉醉的目光,忍俊不禁。姑娘家都喜欢开得艳丽的花,唯独她,喜欢一粒粒黑不溜秋的花种。
“整块墙壁的你都喜欢?”沈星河第一次见许晚舟在选择方面如此纠结。
“喜欢可也不能全部买下来。”许晚舟道。老伯这店铺简直就是个宝藏,除了那些平常的花种,竟然连各种奇珍异花的种子也有,看得许晚舟蠢蠢欲动,星光熠熠。若是放在以前,定会一口气全部买下来,但是现在,只有五两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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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接下来很是精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