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杨错望了眼满审讯室里的各类刑具,心里苦笑不已。
这时,有个狱卒打扮的人进来。
他瞅了眼杨错,再急匆匆走到魏方进耳边,低声说了几句。
魏方进听了,哈哈大笑。
杨错心里隐约觉得,恐怕即将有不好的事发生。
果然,魏方进站起身来,走到杨错面前,摇头笑道:“存毅老弟,我真是的是同情你啊。”
“哼!同情我?”杨错嘴上不服软,心里却沉入了谷底。
“是啊。你的第一位夫人设计出卖了你,把与你的普通会面说成是‘密会’,让你在范阳城里的壮举变成了‘蓄谋’。你的第二位夫人现在也离你而去,亲自写了信,上书朝廷与你离婚。”
“事有可为与不可为,这件事很正常。倒是你,我也很同情。你攀附杨国忠,将来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魏方进把脸一沉,转身回到自己座位,拍了一下惊堂木:“狗东西别再撑下去,否则叫你生不如死。”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?你给我写的供状上,肯定注明了这件事与东宫有关。”
“聪明。”
文书把一份早就准备好的供状拿出来,走到杨错面前。
意思是,你签也得签,不签也得签。
杨错只轻蔑一笑。
魏方进顿时恼羞成怒,喝道:“来呀!给我上夹棍,夹他的手指。”
杨错的双手被强行伸出来,木棍做的夹棍套在他的十根手指上。
两边用力一拉。
啊!
和政郡主闭着的双眼,猛然一睁。
东宫内院的佛堂里,她穿着一身素白,头上连首饰也没有,只有一根用于固定头发的玉簪。盘膝而坐,手掐念珠,默默的念经。
在一旁同样盘膝而坐,默念佛经,韦氏开口道:“女儿,你的心乱了。”
“母亲,当年父亲要和你离婚的时候,你是怎么想的?又是怎么度过的?难道真的可以只靠念经就能平复内心的波澜吗?”
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,显得和政郡主是何等的心绪不宁。
韦氏轻轻一笑:“女儿啊,当时你父亲和我离婚,我内心深处是不甘。但是帝王之家不比寻常百姓,任你有多少的傲气,都会被消磨殆尽。你的郡马在劫难逃,连东宫是否会遭到牵连都不知道,到了这个时候,也就没人关心他的死活了。”
“难道真的就这么无情与绝情吗?”
“这是事实,谁也无可奈何。”
和政郡主苦笑不已。
想不到一向清静无为的母亲,也会这样的意不平。可是现实的教训告诉她,如果不接受,以后就连接受的机会都没有。
这大概是天家无情的原因吧。
和政郡主闭上了眼睛,继续为杨错祈福。
大牢里,魏方进痛得在地上打滚。
杨错用了潜龙在渊的抽卡系统,抽到一张“斗转星移”,把夹棍对他的伤害转移到了魏方进的身上。
而杨错却安然无恙的坐在老虎凳上,看着他们。
狱卒们围着魏方进,都慌了神。
魏方进抬起自己的双手,又红又肿,喝道:“给我上烙铁,烙他!”
一个狱卒从火红的炭盆里,用火钳夹出一块火红的烙铁,坏笑着朝杨错走去。
“你可要想清楚,别到时候,对我的伤害转嫁到你自己身上。”
面对杨错的小小威胁,狱卒止住了脚步,有些犹豫。
魏方进骂道:“你敢不对他用,我就对你用。”
狱卒身躯一颤,只能咬牙对杨错使用。
叮!请问宿主是否使用“斗转星移”?
使用。
刺啦刺啦……地冒烟。
“啊!”魏方进发现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