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只能以银钱购入粮食,但是今年关中大旱,粮食歉收,粮价肯定不低,而且恐怕也买不到多少!”
怎么办呢?粮草将要用尽,士兵又需要用实战来锻炼。没有粮草如何去作战?
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一举两得,同时解决这两个问题呢?
这时,有探子来报,山南道节度使源洧领军两万,已经离开了大散关,距离陈仓不远了。
“来这么快……”杨错没想到杨国忠居然这么狠,发现山贼消灭不了他,立刻直接从山南道调兵。
众人也是吃了一惊,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战是对付自己人。
杨错问道:“源洧是谁呀?”
李皋出列道:“宰相源乾曜的后代,常年在山南道任职,可以说是一个镇守边疆的干将。”
“他难道不知道出兵岐州是不对的吗?”
“估计知道,但是杨国忠给出的条件肯定很优渥。再加上有杨国忠只手遮天,也不会有人知道两军交锋。”
“哼!这就怪不得我了。”
张延赏出列道:“啊,难道将军准备与源洧交战,这万万不可啊,源洧所率军马不少于两万,且他的背后是杨国忠,有杨国忠为后援!我军只有四千余人,又不占据道德的制高点,怎能以卵击石,将军三思啊!”
“哈哈……宝符不必担心。我已想到了一条妙计,既可练兵,又可取得粮草,而且还能削弱杨国忠的军力,让他不敢再对付我,正是一举三得!”
众人面面相觑。
黄昏时分,山南军中传出一阵阵暴怒的大喝声。
“什么?又有一批粮草被贼人劫走!到底什么贼人竟然如此大胆?”山南道节度使源洧面色铁青,暴跳如雷。
这几天张绣军中运送粮草的辎重队连遭山贼劫掠。
一连三天竟然被劫走两批粮草,总共丢失大约了八千余石粮食。
这批粮食都是刚刚征收上来的新粮,准备送往自己军中。
大唐富庶,但山南道却是贫瘠。战力在十节度使面前不够看,只是自觉对付杨错绰绰有余,才接了宰相的钧令。
但是不曾想,就是在自己刚离开大散关,竟然连续两次被“山贼”劫掠,征收上来的粮草几乎丢失了一半,令源洧恼怒不已。
看着跪到在地上的两名负责押运粮草的校尉,怒不可扼地上前一人一脚,将两人踢翻在地。
“两个没用的废物,给了你们两千兵马护送辎重,竟然连伙山贼都抵挡不住,丢了粮草,还要你们何用!”口里说着,源洧抽出身旁配剑,作势欲砍。
两名校尉吓的忙不叠叩头,求饶:“将军,念在我等跟随将军多年的份上,饶我等一命吧!”
旁边众人都出声为二人求情。
在一片求情声中,源洧怒气慢慢平息,宝剑归鞘,坐回位上,沉声问道:“念在你等多年来跟随本将,且多有功劳的份上,且饶你们一命。与我将此次被劫的经过细细道来,不得有一字虚言!”
“是,将军!”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,其中一名口齿较伶俐的校尉将被劫经过仔细说了一遍。
原来今日一早,二人领军押运粮草上路后,走了大约一个时辰的路程,在经过一个树林时,林中射出一阵乱箭,一名校尉当即带领一半军士入林搜索,只看见二、三十名山贼打扮之人手持弓箭正在逃窜,这名校尉领军奋力追赶。
但在林中转悠了一个时辰,却始终没能追上,最后泱泱地出林,想与另一名校尉会合后继续赶路。但却惊讶地发现原先停留之处只有一片厮杀后的残迹,林外的五百名士兵全部战死,只有另一名校尉被绳索捆绑在地并未丧命。
运送粮草的几千名民夫逃散一空,而几百车粮草则被连粮带车搬的一车不剩。
等为那名校尉松绑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