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慕容铎自幼丧父。惟有老母在堂。其母而今似乎仍居于党项族中!尚结赞,是否如此?”
“小次相所言不假!”尚息东赞点头说道。
“如此说来,或可使慕容铎归降。”玛祥仲巴杰微捋颔下长髯。踌躇着说道。
片刻之后,玛祥仲巴杰忽然大笑起来,指着尚息东赞说道,“原来小次相早有此意,故特意点醒于我!哈哈哈……”
尚息东赞淡淡一笑,出声说道,“吐谷浑虽连逢大败,损兵失地无数,但其毕竟据大非岭一带久矣,早已根深蒂固。若要强行攻伐。总能够成事,也不免要大大折损我军战力。不如以计化之,必可收取功倍之效!”
玛祥仲巴杰略一思索,点头笑着说道:“仔细想来,其实拓跋悔与慕容瑾也未必便是无隙可乘。”
“大伦,正是如此!拓跋悔此人,原先乃是拥立老可汗的幼子,与慕容瑾本份属敌对。而今,其所以为慕容瑾任用,不过因那小子身死之后不得已而为之。”
“拓跋悔愚直,我料其一旦效力慕容瑾,必难生异念。然,慕容瑾却未必对拓跋悔无有一丝芥蒂,若能善用此机。”一个衣着华丽、面白少须的文士接口说道。
此人乃是慕容偕。
慕容偕原为吐谷浑老可汗亲族,因内乱而离开,对吐谷浑情知之甚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