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顾一切将旧事抖露出来,那他岂不是要吃官司?
也正是基于这一点,阿媚才有底气闹,她相信向治不敢拿她怎么样。
甚至,还开始威胁向治,让向治将她扶为正房,说什么只要她成了正房夫人,任由向治如何在外花天酒地她都不管。
越是这样,越让向治厌恶她。
他怎么可能将阿媚扶为正房?再说,就算他同意,也绝对过不了父亲那一关,除非他与家里断绝关系。
所以,这家伙心生恶念,决定悄无声息除掉阿媚,以绝后患。
就在心生杀机之际,又正好与秦松发生了冲突。
所以,秦松这是正好赶了个巧,被向治给利用了。
向治借过生日之机,向秦松发出邀请,说什么要向秦松赔个不是。
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,秦松带了一些礼物登门参加宴会,哪知却一脚踩进了深坑,成了替罪羊。
虽然不知道向治具体实施的过程,但是许长安已经有十足的把握,认定了向治杀人在先,栽赃在后。
于是又一次找到代学山,将自己掌握的所有情况一一告知。
听完之后,代学山不由大吃一惊:“个中竟有如此曲折?”
“没错!”
“可是,那个女人已经死了,又有谁能指证向治与她勾连谋杀?”
“不用谁指证,大人明日开堂审秦松,届时自有好戏登场。”
次日,代学山公开堂审秦松杀人一桉。
公堂外面站了不少百姓,纷纷赶来看个热闹。
“带被告上堂!”
随着一声喝,秦松被人押上公堂。
“大人,学生冤枉,学生没有杀人……”
一上堂,秦松便开始喊冤。
向治也在堂上,因为他是原告。
“秦松,亏我好心一片请你喝酒,你却禽兽不如……”
向治一脸悲怒的样子冲着秦松呵斥。
“砰!”
代学山拍了拍惊堂木,喝道:“根据本官的调查,此桉颇有疑点,带证人上堂。”
“带证人上堂。”
随着衙役的喝声,许长安大步走上堂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