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yt.org(2 / 7)

,如此当面不言,背后说三道四,岂是君子所为?”

刘盛藻闻言,正要张嘴再是辩驳几句。

忽而,就在这时,只听到外面的书吏,进入厅中,高声说道:“林大人,永宁伯来了。”

官厅之中的众人闻听此言,心头微凛,纷纷起得身来,向外迎去,哪怕是刘盛藻也都闭上了嘴,神色阴沉地随着众人前去相迎。

刚刚绕过高大的影壁墙,只见从盐院衙门门牌楼下,大批身着飞鱼服,腰配绣春刀的锦衣府卫,自盐院大门一直列队经过仪门,向着两方警戒,背对着排出一道通道。

大批锦衣将校、校尉,簇拥着一个蟒服黑冠、身形颀立的少年,一手按剑,阔步而来,左边是一个面容俊美的锦衣千户。

在场盐商以及齐昆和林如海、刘盛藻看着那顾盼自雄的少年,行至近前,立定身形,心头就是一怯。

贾珩目光逡巡向一众面色惊惶的盐商,目光落在齐昆以及林如海脸上,沉声道:“齐林两位大人,就在昨晚,马显俊之子马泽盛领海寇潜入扬州城中,想要劫持其父马显俊逃走,已为本官派兵马捉拿,而接应马显俊之子进入扬州城的正是马家的姻亲程家家主程培礼,此獠已经畏罪潜逃,而且挟制了鲍、黄两位盐业总商,官军正在布下天罗地网,追缉真凶。”

继续阅读

几位盐商闻言,面面相觑。

这一下子,马、程、鲍、黄,四大总商都牵涉到,岂不是扬州八大盐商一半都在其中?

刘盛藻终究是三品官,目光冷闪,问出三位盐商想问又不敢问的问题,道:“程家、鲍家、黄家三家竟都勾结了?”

“刘运使,本官可没有这么说过。”贾珩猛然紧紧盯着刘盛藻,虎狼一般的目光几让后者吓了一跳,道:“据马泽盛方面招供,程家接应着马泽盛,帮助劫狱,系为共犯!此事证据确凿,已有相关案犯口供为证,至于鲍黄两人,为何身在程家,只怕要询问两人了。”

齐昆看了一眼刘盛藻,问道:“贾大人,方才刘大人还问,对相关人犯追缉,由江北大营兵马搜寻即可,为何是河南都司方面的兵马前来扬州?”

贾珩看向刘盛藻,目光审视,说道:“刘运使问的?”

刘盛藻面色不自然,问道:“江北大营就有兵马,不知贾大人为何从河南方面调拨兵马,如此大费周章,舍近求远,下官心有疑惑。”

贾珩面色冷了下来,呵斥道:“此为军机枢务,阁部尚可质询一二,你一小小盐运使,区区三品,也敢胡乱打听?”

刘盛藻闻言,脸色霍然大变,心头渐渐涌起一股屈辱,在那目光逼视之下,拱手道:“下官……下官冒昧。”

而扬州知府袁继冲,以及几位盐商见得此幕,对视一眼,心头惶惧难言。

或者说贾珩先前的好言好语,几乎让这些盐商和刘盛藻忘记,这不仅仅是一位掌兵武勋,还是一位军机辅臣,出入庙堂,辅佐君王的重臣。

什么档次?也敢向我询问军机枢务?

而刘盛藻被当作下属训斥,几是颜面扫地。

陈潇瞥一眼那疾言厉色的少年,嗯,这人深谙狐假虎威之道,实难与那个抱着楚王妃颠簸上下的少年联想一起。

陈潇目光幽凝几分,只觉一股恼火袭来。

却是想起先前一些不当人子之事,这几天她每每想起,都要漱许多次口。

贾珩转而看向齐昆,算是对齐昆解释说道:“自本官驻节扬州以来,虏寇先后潜入扬州城,兴风作浪,惊扰黎庶,而江北大营相关将校兵卒不能及早查察,提前防备,而致扬州城中人心惶惶,是故,我早就有整饬营务之意,今从河南都司调拨平乱之骑军,重整江北武备,构筑江防,恰巧碰到马家竟胆大包天,妄图劫持大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