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,并约束族人,不得因此报复。可谁料,竟发生这样的事,可见,或有后族外戚跋扈之嫌。故请陛下严查,以正纲纪!”
“陛下!陈给谏这是污蔑皇后与太妃!”
“据老臣所闻,中宫素来端庄贤淑、恭谨娴雅,太妃更是慈爱守礼,仁善有德。而如今,照陈给谏所言,似乎太妃跋扈如泼妇,竟到椒房辱国母,这是何意?这是骂先帝不善选妃,还是骂太妃失德?!更有,竟说皇后娘娘与太妃横死有关,这是在说中宫乃狭隘刻薄、狠辣无情的毒妇吗?!”
韩爌反驳起来,且道:“陛下,陈给谏这样说是对先帝大不敬,对陛下大不敬!”
陈子壮也跟着冷声道:“君为父,后为母,也不知陈给谏还有没有忠孝之心?!”
接着,孙承宗也忍不住出来说道:“陈给谏,你这话的确有失本分,你可以谏君父得失,但不能以子虚乌有之事来攀诬中宫,污蔑陛下后宫不和!”
“臣……”
陈煊一时郁闷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