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出钱给你们盖房子,在给你们耕种的用具。只要你们真心融入大唐,本侯绝对支持。”
“侯爷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乾巽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,“这件事八九不离十?”
“差不多。”秦侯爷站起身,拍拍乾巽的肩膀,“有时候,和平才是最难的。本侯会给你们一切需要的援助,包括文化、经济!”
然后,就是一阵唠家常,秦侯爷对于东北方言也是门清,基本上和乾巽唠的也十分欢畅。
熟悉了之后,乾巽几次欲言又止。
秦侯爷有些不明所以,“你想什么?直接就好了。”
“侯爷,都您是大唐第一才子,人想求一首诗。”
“可以,你题材吧。”
“嗯,大概就是……”乾巽略微沉思了一下,“人一段话吧,侯爷您看看能不能帮人做首诗词。”
“好。”秦侯爷点点头。
“昨天的雨下的哗哗的,风刮得嗷嗷的,雷打得披哩扑笼的,但却没耽误俺睡觉。一睁开眼睛,就感觉自己没醒酒,还得透一透。我鸟悄的问伺候我的那个下人,现在外头啥情况了?他海棠花还没蔫吧呢。你知道不?我问你呢,你知道不?现在海棠树的叶子,是老青老红的,还是却老青却老红的?”
卧槽你大爷!
秦侯爷听到乾巽的话,一口茶水喷出来,瞪大了眼睛看着乾巽,恨不得立刻马上,就让独眼龙把这狗犊子杖毙在秦家庄。
“侯爷,人是不是表达的不清楚?”乾巽挠挠头,“中原话没学全,要不人重新一遍?”
“不用了。”
秦侯爷一摆手,让人找来文房四宝,然后撸撸袖子开始挥毫泼墨:
昨夜雨急风骤,浓睡不消残酒。试问卷帘人,却道海棠依旧。知否?知否?应是绿肥红瘦。
妈嘞!
乾巽尖叫一声,兴奋的手舞足蹈,“对对对,侯爷,就是这个意思。侯爷不愧为大唐第一才子,人只是稍微的表达了一下,您就能写出如此优美的诗词,人佩服,实在是佩服之至。”
秦侯爷擦擦脑门上的冷汗,拍拍胸口,险些装逼翻车。
这也就是咱老秦,你就算是把神童卢照邻弄过来,都不能现场做出如此达标的诗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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